“宝宝,过来……”
?“到这边来。”
?谁?
?“乖一点,宝宝。”
?不要……
?“宝宝说过要和哥哥在一起的,不是吗?”
?我没有,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本该寂静的深夜,宛如梦魇般的折磨下,一脸恬然的小狐狸呼吸渐渐急促,体表不断渗出汗意。
?他颤抖着,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球,瑟瑟发抖地抱住尾巴,最终带着满腔惧意醒来,含着泪意的眼睛四处寻找着,最终依偎进自己白天挖出的小洞。
?好奇怪,巨蟒居然不在。
?正巧黑压压的云朵盖住了月光,又有夜风习习,小狐狸心生胆怯,一个劲地往小洞里窝,可惜这个洞没挖多久,委实有些浅,窝进去一只林阮已经是它的极限。
?他眼巴巴瞅了半天,确信自己居然被抛下了,这可真是叫林阮难以想象,他思忖着探着鼻子闻了闻,发现连空气中巨蟒的气味都淡了。
?但是,并不仅仅是这样,空气中还有陌生的气味在靠近。
?林阮窝进洞里,又有些紧张地探出头,他感受到那股气味越来越接近了,张牙舞爪地侵略着巨蟒的巢穴,挤得小狐狸浑身不畅,甚至惹得他体表泛起阵阵寒意。
?他知道自己在害怕,可是这股气息分明是陌生的,也不像巨蟒那样强大,他为何会恐惧呢?
?“宝宝还要继续躲着吗?”
?就在他越发不安时,熟悉的声音传入林阮耳中,他不敢相信般瞪大了眼,这个声音他是记得的!这是默的声音!
?小狐狸一下子什么都紧张与害怕都忘记了,跃出小洞扑向来人,眼睛里坠着星星似的亮,嗓音更是充满惊喜,“默!”
?“你还活着!?”
?正巧黑压压的云朵散去,些微月光洒落,让一切都清晰可见,名为默的兽人一把接住了浑身赤裸的小亚雌,手掌毫不客气地抚着林阮雪白细软的腰身将其揽进怀里。
?他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湛蓝犹如大海般的眼睛波光粼粼,本该是个极温和漂亮的人,然而一道自左边额角斜向滑至右下颌骨的狰狞伤痕只显得他面相丑恶可怕。
?“我还活着,宝宝。”
?默看着怀中的小狐狸,唇角微微扬起,抚了抚小狐狸的耳朵,享受林阮毫无犹豫地讨好般的轻蹭,“这里很危险,我们先离开吧。”
?揽在林阮腰间的手一用力就把人抱起,让林阮坐进他的臂弯,林阮什么话都没说呢,猝然被惯性带着倒进他怀里,吓得耳朵都折下去了,害怕地环住默的脖颈。
?微凉的皮肉贴上了默灼热的皮肤,软乎乎的屁股下面还垫着默的手掌,久违的不同于巨蟒的温度仿佛能灼伤林阮,他不由得感到依恋,反应过来又面色一红。
?小狐狸猛地仰起上半身,卷翘的眼睫毛颤啊颤的,止不住羞恼,他怎么能坐在默身上呢,默可是雌性啊,他这么重,万一把默坐受伤了。
?这么一想,林阮顿时有些不安地移了移屁股,张口就想要下去。
?“啪——”
?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一只手突然伸过来在他肥软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声音响亮极了,猝不及防又令人吃惊。
?丰腴的软肉被扇得有些痛,但这种被当成幼崽教训的感觉更令人羞耻,小狐狸彻底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默,默,你打我干,干什么?”
?默抬头看他,面上笑意不减,“宝宝身上光溜溜的,怎么像幼崽一样,连个遮挡的东西都不穿。”
?又不是我想这样的,那么久没见了,结果这人一开口就这样挖苦自己,小狐狸委屈地看着他,“我没有衣服穿。”
?想起默似乎是来救他的,又哼哼唧唧地补充道:“出去了就有了。”
?他不再挣扎,乖巧地待在默怀里,把脑袋埋进默温暖的颈窝,只露出上半张脸视物,眼前的人是值得信任的,小狐狸内心安然,完全不去细想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默抱紧他,把撒娇的小狐狸牢牢按进怀里,眸中略过几丝冷意,随后又柔和下来,怀里被填充的感觉太过美好,所以林阮挣扎时他忍不住感到生气。
?他变了变动作,让手心的小狐狸坐得更舒适些,魔怔般低头蹭了蹭小狐狸带着点红痕的颈侧,深深摄入着林阮的信息素,淡淡的甜香笼罩住他的思维,让他将动作越收越紧,最后又赶走弄疼林阮前放松下来。
?现在没关系了,他找回他的小狐狸了,这些碍眼的痕迹也会彻底消失。默静静抱了一会儿,等到恰当的时机,旋即动身,抱着林阮向巢穴外飞奔远去。
?往日对林阮如同迷宫般的森林不再能阻挡他的离去,随着默的动作,巨蟒的气味在林阮的感官中愈发稀薄。
?金红色的尾巴静静耸拉在默横在林阮臀下的手臂上,小狐狸注视着渐渐消失在视野中,被茂密树林掩盖的巢穴,直到其彻底消失,才收回目光。
?默身上有奇怪的气味,林阮一开始并没有认出他来,但当他埋首进雌性的怀抱,久违的海水气息再次无声将他完全包裹,无声无息,却又温暖。
他没有询问,敛去所有疑惑与不解,合上眼全身心去依赖这位许久未见的友人。
?……
?小狐狸是被所有人宠着长大的,他本该是无法无天娇纵至极的小亚雌,但他的身理构造注定了这名小亚雌和一般兽人的不同。
?族群里的族长告诉他,他生来是兽神的妻子,会在成年礼的那一天被献祭给兽神,去那个璀璨光辉的国度陪伴高高在上却永远孤独的神明。
?而族群的每一名兽人似乎都对此深信不疑,也因此对这个拥有两个生殖腔的小亚雌百依百顺,只是作为侍奉兽人妻子的“回报”,他们要求他贡献出自己的身体。
?“兽神将祂的力量给予兽人,而作为祂的妻子,你要能容纳兽人所有的欲望,尤其将你伟大的生育力平等地给予每一名亚雌性与雌性。”
?小林阮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很懵懂地接受了这一切,而若没有意外,他会准时在第一次躁动期来临时去往那据说仁慈又伟大的兽神身边。
?或许是兽神妻子的诱惑力太大,小林阮太受欢迎了,即便他是整个族群所共有的,但雄性和亚雌、雌性能与他接触的范围差距太大,在他十六岁那年,他“失踪”了。
“呜……哈啊……”
?“好深……”
?洁白铺展开的大片兽皮上,惑人的小狐狸蹙着眉,被下体涌上的阵阵快意逼得腰肢直颤,喘息着不断发出动听的呻吟。
?蜜液沿着被轻轻捣弄的子宫口不断泌出,将他被强行掰开示人的粉嫩穴口弄得汁水淋漓,又被贪婪地舔舐着穴眼的人尽数咽下咽喉。
?林阮被舔得全身酥软,雪白的腰身弓起,躲着快感似的款款摆动,却被坏心眼的舌头死死堵着下体,用力吸吮着,舌头在敏感的肉道里翻来覆去地搅弄,妄图收刮出更多花汁。
?小狐狸含着泪,咿咿呀呀地用滑腻软香的媚道承受着这下流的淫刑,粉嫩的小舌头一探一探。
?怕他累,还有人托着他的脑袋,此刻这人被软舌吸引,低下头去勾弄这条软舌,堵得小狐狸满嘴媚叫都成了甜腻的呜咽。
?林阮的阴道已经被舔得有些肿了,但玩弄花腔的人仍不满意,他想要索取更多,那条已经舔舐上敏感至极的宫口的长舌毫不留情地舔弄着这个脆弱多汁的肉口。
?他冷漠无情地拒绝与林阮好在高潮中痉挛的阴道缠绵悱恻,执着地把身体更加敏感的小狐狸用细长的软舌舔得愈发崩溃,甚至灵活地变着方位突刺宫颈。
狐狸的舌头很长,而身为唯一有资格催化林阮发育的雄性,男人的舌头简直长得像淫具一样,随便一舔都能把深处舔到。
?长舌每动一下都要带起绵密淫荡的水声,噗叽噗叽的响亮得吓人,细长的舌头混着小狐狸自己的蜜液不断骚刮肉腔黏膜,将小狐狸肚子里搅合得一团糟。
?“呜嗯……呜呜……”
?被快意顶得大脑一片空白,林阮面上带着湿热的潮意,嘴巴也被托着他脑袋的人玩弄着,津液根本流不出去,舌根都被吮得烂红发麻。
?那条长舌肆意玩弄他的子宫口,把肉圈戳得东凸西凹得,时而还过分地探进细小的宫颈,将逼仄可怖地快感带着微微的刺痛尽数灌满他的肉体。
?肚子里舒服得像是要坏掉了,小狐狸身体颤抖着愈发无力,舌头也被人顶来顶去,用牙齿细细啃咬,口腔一片酥麻。
?被快感魇住的思绪让他忍不住想继续往上坐,让身下的人彻底含住他那口淫润香软的花穴。
?察觉到他的渴望,那人配合得含的更用力滚烫的嘴巴含住了整个娇嫩的花穴,让本就长的舌头进的更深,深入的舌尖顶得林阮整个人皮肤骚透了得泛起薄粉,摇着屁股配合他奸淫自己。
?花心被这样蹂躏,不一会儿就又喷出大股汁液,顶着子宫口的舌尖被喷得舒服极了,深深埋进宫颈,一边享受着肉道与宫颈的痉挛抽搐,一边在深处细细戳刺着延长林阮的高潮。
?“咕,咕。”
?乱喷的蜜液被等待已久的混球大口吞咽,清晰地进食声显得本就淫靡混乱的情事变得更加色情不堪。
?“阮阮水好多,好甜啊。”
?埋首花穴的男人收起舌头,目光牢牢锁定在小狐狸被舔得漂亮绽开的穴眼上,湿红的肉道被他进食般贪婪下流的吮吸带出小片外翻的媚肉。
?翕张的嫣红穴眼没了堵塞物,止不住地流出汩汩淫液,又甜又骚,勾人极了,他烦恼似的叹气,贼喊捉贼地指责被他强迫性反复送上高潮的小狐狸,“我都吃不下了,这里怎么还这么多水啊。”
?“阮阮真是个漂亮的小骚货,对不对?”
?被带出口腔玩弄吮吸的嫩红舌尖终于得到了喘息,林阮收回无力的小舌头,迷迷糊糊地想要说些什么,他细细喘息,空虚的肉道难耐地绞缩着,好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要说什么。
?他看向对自己露出微笑的男人,干脆冲他哼唧着撒娇,“腿酸,难受。”
?他的大腿被强行向两侧掰开,一边有一人按着,足有好一会儿功夫,小狐狸身体柔韧,但实在娇气,有一点难受都要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