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夜之后,小狐狸愈发喜欢默了,来找他找得更加勤快,几次三番差点被发现。
?可惜,好景不长,与默的厮混没被发现,可小狐狸的第二次躁动期却来临了,或许是第一次没有得到足够的雄性信息素抚慰,第二次躁动期来得迅速又突然,打得人猝不及防。
?林阮并不逃避,他知道,他要履行自己的职责,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族群养育他就是为了今天,他没有理由拒绝。
?但默不这么觉得。
?按照族长所说,烈火灼烧的躯体其灵魂最能接近兽神,不过林阮很怕疼,所以到时候他会食用毒草昏迷过去,这是族人们对他的体贴。
?林涯告诉他,只要等他醒来,他就抵达了兽神身边,林阮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们,他是在狐狸们的教导下最愚蠢又美丽的祭品,他就是为了这一天而生的。
?被日益浇灌的花朵再次绽放,溢出淋漓花蜜,沿着洁白无瑕的花梗蔓延向下,被欲望娇养的小狐狸忍不住用手指去抚慰自己,却被林涯阻止。
?神志不清的小狐狸迷蒙抬眸,他看到一向对自己视若珍宝的哥哥亲昵地看着他,手上却是阻止他玩弄自己的动作。
?林涯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阮阮,把毒草吃了,乖,吃完就不难受了。”
?林阮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凭着本能吃下了毒草,在短短几个呼吸间,他的身体开始麻痹,思维趋于沉寂。
?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只需要一把火,不过,同以往不同,这一次的祭品本身就具有成为兽神妻子的资质,所以,林涯申请了另一种方式。
?他会一口一口吃下他的爱人,林阮的灵魂去往兽神身边,空壳般美丽的躯体则会与他融为一体。
?看着祭坛上呼吸越发微弱的漂亮精致的祭品,林涯眸中痴迷,他眷念般看着那张此后再也不能见到的脸庞。
?须臾,林涯捧起了祭品的手腕,野兽锋利的獠牙蹭上雪白的皮肉,接着轻轻一压,嫣红的血液滚落,昭示着这场邪异祭祀的正式开始。
?森林内,默突然惊醒,他捂着胸口急促喘息着,只觉得莫名心慌。来不及多想,他急忙化作兽形奔向一直没有靠近的狐狸们的领地。
?最近林阮每夜都来找他,突然空了一晚本就让他有些担心,这会儿的心慌更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凛冽寒风中,默咬牙加速,冰雪在他漂亮柔顺的鬃毛上凝出华光,如同张开的羽翼,璀璨极光自高天而降,为他引路。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没有阻挠他的前进,而是推着他一路前进,像是在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
?舌尖捕捉到血肉气息的一瞬间,柔软,甜美,芳香馥郁,如登极乐,林涯似乎有些上瘾了,他的爱人真是美味极了,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吞下林阮的灵魂。
?他松开林阮的手腕,决定好好品尝一下爱人的四肢,然后再吃掉最美味的心脏,那里一定满是林阮对他的爱意,光是想想,林涯都克制不住要显出兽形。
?不过在祭祀上露出兽形是对兽神的不敬,他不会那么做的。
?这场仪式中,除了他和林阮,所有人都跪拜在祭台之下,满心虔诚,祈祷着往后无数年的族群的安康壮大。
?偏偏有一名不速之客,他带着山石崩摇的巨响与恍若神明之姿,彻彻底底地冒犯了兽神的威仪与狐族的威严,打伤了主持仪式的林涯,救走了祭台上的祭品。
?狐狸们怒不可遏,纷纷化作兽形扑杀而至,默衔着受伤严重的小狐狸,同样愤怒到恨不得杀光他们。
?看到林阮的那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死了,曾经那么活泼好动的小狐狸,如今血淋淋的一个人躺在那里,即便靠近了,默依旧无法听到他的呼吸声。
?怎么会这样呢?默几近绝望,好在彻底赶到林阮身边后,他终于听到了虽然微弱但仍然在继续的浅淡呼吸声。
?他要救林阮,他一定要救下林阮!
?过去的阴影在一瞬间再度重现,弟弟临死前的哭喊竟是同如今气息微弱的林阮那样相像,啊……他终于知道了,原来第一次见面时不是他的错觉。
?他没能救下弟弟,但一定要救下林阮,他不会再逃跑了,他绝对不会再逃跑了。
?狐狸们数量太多,它们穷追不舍,即便他有着体型优势,速度更快,也绝不是想逃就能逃走的。
?最终,他只能被逼上绝路,毒草的劲过了,林阮带着一身剧痛醒来,本以为会看到陌生的场景,可眼前的一幕却完全不是他能接受的。
?林阮看着护着自己的巨大黑马,他看到了发了疯一般的狐狸们挥舞着利齿与利爪扑向黑马,在他身后划出大片伤痕,鲜血浸透了马儿的皮毛,将他染得更黑。
?他瞪大了眼,无措极了,“默……”
?见他醒来,带头的一只紫红色的狐狸停下动作,狭长的眼睛微眯,“好巧啊,阮阮,你醒啦。”
?“阮阮,你再等等,哥哥很快就杀了他,然后让你去做漂亮的小妻子。”
?什么?杀了他?谁?默吗?为什么?
?林阮大脑过载一般嗡鸣着,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要,不要杀他。”
?他想抬手,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坑坑洼洼,满是牙印,林涯有意要延长他的死亡,即便变成这么丑的一团血糊糊,小狐狸还是活着。
?但如果时间再久些,那就不好说了。
?好痛啊,林阮想哭,可是他又好害怕,为什么默会合族人们打起来呢?他满腔不解惊惶,却连询问都无力。
?泪意刺痛眼眶,小狐狸惶然跪坐在原地,余光却瞥到向他靠近的哥哥被默一个蹄子踹飞。
?“默……”
?他呆呆地看着默,却听到默满是痛苦的声音,“宝宝,别回去,求你了,不要相信他们,这世上根本没有兽神!”
?“杀了他!阮阮!”
?林涯吐着血起身,眼神阴鸷,语气发狠:“你不听哥哥的话了吗?到哥哥这边来!”
?林阮被他满含杀意的扭曲嗓音吓到,愣住了,林涯意识到不对,当即缓和道:
?“宝宝,乖一点,过来,到这边来,宝宝说过要和哥哥在一起的,不是吗?”
?林涯充满蛊惑性的声音响起了,这将是林阮此生逃不开的梦魇,是他犯下的罪。
?黑马看出了他的恐惧,有些想笑,他用力甩开身上的疯子们,尽可能不让自己显出疲态,想要给这只心爱的小狐狸留下一个好一点的画面。
?“宝宝,快逃,去西边,那里有一个部落,你去那里,他们会接纳你的。”
?“……不”哭腔嘶哑,遍体鳞伤的小狐狸声嘶力竭:“我不要!”
?“我不要……”
?哭声越发微弱,小狐狸瞪大了眼,看着狐群撕咬骏马,止不住落下泪来。
?大量血液在他身下堆积,染出一片红艳雪地,刺痛了默的心脏,他看着全身无力的小狐狸竭尽全力伸出手,几乎是呢喃一般对他出声:“我错了,默,我错了,我不应该,我不应该……”
?林阮想靠近默,可默不能放他回去完成那该死的献祭,他不可能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小狐狸咽气,默决定拼死一搏,他衔住小狐狸,跃进冰河。
?“宝宝,阮阮,林阮,你要去那里。”
?“你要活下去。”
?被野兽封锁的森林内,一匹怪物般的骏马践踏着狐群而出,死死护着只血肉模糊的小狐狸。
?狐群不能侵犯海洋种族的领域,默和林阮也不能,但或许是兽神良心发现,极寒的日子里,齿还是迎来了两名奄奄一息的客人。
?又或者说,一个身体完全坏死的野马,一个尚有一息生还可能的小狐狸。
?他怀着满腔怜惜,命部落最强大的几名战士掰断了马的骨骼,埋藏了马的尸骨,日夜照料,最终救下了一个日夜以泪洗面的小狐狸。
?来年春天,养好伤的小狐狸在盖的陪同下终于鼓起勇气来到默的埋骨地,遇到了又一名被放逐的兽人,锋。
?——
?他在远离森林,风很舒适,草木香略过鼻翼,熟悉的巨蟒的气味步步远离。
?林阮窝在默怀里,迷迷糊糊想起了以前,那个时候他应该是很开心的,只是与生俱来的使命让一切蒙上了晦涩的阴影。
?小狐狸不是裹在蜜里长大的孩子,他是一直被架在时刻准备燃烧的木架上祭品,只是他本人不知道。
?是默救了他啊。耳畔的心跳既沉稳又有力,林阮仍旧阖着眼,惊喜冲昏了的头脑渐渐回归活跃。
?小狐狸并不愚笨,反而聪敏,他知道一切不合理,只是不愿意深想,就像四年前他假装无知,害死了默,四年后他似乎依旧要伪装成无辜者,想要把此刻的默留在身边。
?可他真的可以这样安心吗?他分明知道的,默死在他十六岁的雪夜里,明明是他亲手杀的啊,他是卑劣蜷缩在受害者阴影之下的谋害者,恬不知耻地寻求庇护。
?默又救了他,可四年前的他原谅了林阮,四年后的他呢?
?林阮开始恐惧了,但漫上大脑的第一反应仍旧不是乞求原谅,而是求生的本能,林阮想活下去,比那些伤害他的人更久更长地活下去。
?一直蜗居在默怀里的小怂包动了一下,默低头,看见林阮抬起艳丽的脸看自己,他本想笑一下,安抚这个难得一见的软乎乎的林阮,却突然被林阮勾住脖子。
?那双波光潋滟的蓝紫色眼眸如梦似幻,轻而易举就能把人的魂魄勾走,现在却含着泪凑至他眼前。
?默只当林阮是想索吻,张口便要劝他乖一些,然而秾丽的脸蛋凑近了却又错开,反凑至他耳边。
?“默,我想起我们的那间小屋子了。”
?抱着林阮的怀抱骤然一紧,大概是过了一秒,默带着笑意的声音才在林阮耳边响起:“阮阮还记得啊,我也很想念那个屋子,不过现在回去恐怕很危险。”
?林阮搂着他的脖颈,没有动作,轻轻嗯了一声。
?果然,是你啊,哥。
?默不会回来了,我知道的,我明明知道的……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应该拉你的。
?——
?“这个臭味,果然是那些狐狸。”
?白色巨狼一爪挥走一根瘫倒的巨木,眼神中满是杀意。
?森林之主会攻击兽人,这话说起来本就是天方夜谭,如今事情才算明了,巨狼越想越气,恨不得把那些狐狸全都碾成泥渣。
?害了阮阮一次还不够,居然还要来第二次,简直找死。
?想是这么想,但他现在连阮阮在哪都找不到,怎么看怎么像是被急得口不择言。
“宝宝,醒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灌进大脑,睡了一夜的林阮抬头看去,眼神有些恍惚,好一会儿才成功聚焦,肚子被撑胀的感觉和肉体交媾的感觉朦胧地通过身体传进他尚不十分清醒的大脑。
“哈啊!”什么?
漫上躯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林阮下意识叫出声,随即咬住了被不知道什么人吮得红艳艳的唇,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被人强行按在身下交配。
被巨蟒肏习惯了的小穴蠕动着媚肉柔顺地包裹得丑陋的入侵者,穴心娴熟地吐出汁水润滑,配合着让肉棒抽插的动作越发顺畅,插一下咕叽一下,水声淫荡极了。
林阮艳丽的眉眼不受控制地拧着,舒服得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他急切索求着氧气般大口呼吸着,可呼吸的空气里满满都是林涯的气味,随着他的动作满溢在他的鼻腔,简直令他窒息。
始作俑者平静地压下了林阮醒来后骤然开始的反抗,挺着胯用过分长的阴茎在黏腻软穴中搅出一汪汪淫液,深入到将圆润雪白的屁股压扁,龟头粗暴得几乎可称残忍地捣弄着林阮的宫腔入口。
“呜不……哈啊!不要呃——”
林阮细细哭叫着,早已被泪水洇得湿红的精致面孔上坠着泪珠,勾人的狐狸眼中一片失神。
他并没能完全理解现状,林阮眼前只有晃动的床铺与自己的摇摆的发丝,男人压着他的背,轻而易举就令他只能摇着屁股用湿漉漉的嫣红屄穴吞咽下一切欲望,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烫伤。
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了,某人演都不演,直接把逮回来的不听话的弟弟按在床上狠艹,肚子里被填满的感觉告诉林阮,他已经被这人奸淫了好一段时间,只是睡得太死,现在才醒。
快感中夹杂着疼痛,这疼痛随着男人的动作愈演愈烈,已经到了林阮无法忽视的地步,恐惧感与疼痛刺激着他不停想要逃离,第一时间翻来覆去地哭诉着疼。
然而他根本没有力气,林阮泛红的眼角不断坠下泪珠,细白胳膊推拒的力道欲拒还迎似的。
红润润的唇瓣里也只是吐露出甜腻如同撒娇般的词眼,夹杂着无法遏制地呻吟,连口水都管不住,一副被肏爽了的姿态,这让他的话格外没有说服力。
林阮还不知道,他已经怀上了宝宝,出于保护的本能,除非肉嘟嘟地宫口被插烂了,否则他的子宫不可能再对人打开。
但他不知道,不代表林涯也不知道。
林涯一手拂过林阮的发间,将汗湿后粘黏在雪白脖颈间的凌乱发丝拂开,露出细白的颈子,对着这一块细软皮肉爱不释手捏来捏去,另一手大力抓握着林阮的两只手腕,眸中暗沉沉的。
每每林阮膝盖奋力挪动出一小段距离,让自己离肉棒远了些,他就轻轻一拽,被插到红肿鼓起的宫口就又被肉棒顶端用力扣击,要在这嫩肉上撞出火星似的,可怖的感觉逼得直林阮哭出声来。
“宝宝在外面玩得很开心?”
林涯的动作渐渐放缓,这让林阮有了喘息的时间,他颤抖着,怀疑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毫不留情地插烂了。
看着他默不作声地流泪,林涯失望无奈地叹息,松开了他的两只手,爱怜地抚摸林阮漂亮的脊背,好像正在折磨林阮的人不是他一样,“好可怜,都被肏熟了,还怀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东西的蛋。”
林阮的手腕都被捏出深色的淤红,他啜泣着,才缓和了没几秒,甚至没想好要说什么,柔嫩的宫口就迎来了更加可怕的折磨,下体被鞭笞的力度大的吓人,林涯仿佛是要把他做死在床上。
“呜……要死、了啊啊……哥呜、哥!不要……”
一直被巨蟒悉心照料的林阮头一回知道交配还可以这么痛苦,他知道林涯必然会惩罚他,但过量的疼痛溺毙了他,耳朵里满是肚子里沉闷的声响,林阮甚至没有听清林涯的话。
他只是一味地挣扎着,用柔软的声音吐出稀碎惹人怜爱的呜咽,在林涯冷漠的注视下竭尽全力,想要躲开对方的肏弄,哪怕躲不开也无所谓,起码让自己好受些。
林涯却因他抗拒不已的动作眼神越发渗人,他的弟弟,在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诱骗下背离了族群,连族群都不愿意回归,现在又怀上了一颗连来路不明的蛋。
“乖,哥哥在呢。”林涯叹息着,被林阮呼唤的满足感填满了他空洞许久的心脏,然而这并不会改变他的想法。
他俯身,胯下动作不停,在湿热的花穴里捣弄出越发多的水液,炽热的胸腔贴着林阮同样流着水的滑腻脊背,咬住林阮敏感的后颈用力厮磨,锋利的齿尖顷刻间染上点点猩红的血液。
“那就死吧,宝宝真的很喜欢靠近不该靠近的东西啊,你说,哥哥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林阮无法回答,他塌着腰,一张嘴就满是痛苦又淫媚的尖叫,在林涯的有意折磨下,他再也无法思索其它,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不断经受折磨的柔嫩宫颈。
过分适应性爱的身体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品尝到甜美的快感,随着快感的堆垒避无可避崩溃地迎来高潮。
柔媚多汁的穴腔猛地绞紧,死死咬住了进出的肉棒,限制着林涯的动作,林阮整个人无力地瘫软着,在毛茸茸床榻上反复剐蹭的小阴茎也吐出一股股精液,眸中满是无神,被插傻了一样。
林涯享受地闷哼一声,脸上终于有了些情欲的色彩,他几乎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得林阮瞬间回神:
“这样都能让你觉得开心吗?看来哥哥还不够努力啊。”
这话简直不是人能说得出口的,从可怕的快感中回神,听到林涯的话,林阮卷翘的眼睫一颤,泪水瞬间哗啦啦地氤氲而出,恐惧着摇头,“不要!哥,我不要!好痛!”
现在没被抓着,他当即就要从林涯身下爬出去,背影又骚又媚,反倒像是蓄意勾引,林涯一时不察,真让他摇着软白的屁股脱开了,肉棒被迫从紧致舒适的穴腔内分离,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念念不舍地带出小片湿软淫靡的红肉。
堵在肚子里的精液没了塞子,顿时沿着翕张的湿糯穴眼流出,嫣红肉唇染上白浊,称着林阮雪白泛红的大腿根极尽情色,勾得人移不开眼。
林涯更是呼吸一滞,然而一想到这里已经被捷足先登,甚至连最深处的子宫都被污染了,他就怒不可遏。
林阮应该是兽神的妻子,即便不是,那也是他的妻子,是族群对这只小狐狸太过心慈手软,才让他这样胆大妄为,随意挥霍自己的身体。
“乖一点,不要撒娇,让哥哥把这里洗干净就好了,从这里,到这里,全部洗干净。”
包括那颗还未成形的蛋。
带着热意的粗粝手掌从林阮颤抖的大腿根一路抚向林阮柔软平坦的小腹,在娇嫩的皮肤上划出红痕,接着狠狠按下,林涯喟叹着,全不在乎林阮几欲作呕的恐惧。
“呜——!”
?林阮要吐了。
?他红润的舌尖收不住地半吐着,腹部被林涯按得生理性反胃,肚子里深埋的精液也如同他本人的花汁一样被按得挤压在一起喷射出花穴,下体抽搐着犹如失禁般的快感让他身体颤抖,脑中阵阵嗡鸣。
?挣扎是毫无意义的,一个亚雌的力量在雄性面前未免有些可笑。
?更可怕的是自说自话将他翻烙饼一样翻身吻过来的林涯,林阮惊惧看向他的目光被他捕获,林涯还冲他露出微笑,吓得小狐狸哼唧声都下意识小了些。
?他惧怕林涯扭曲渗人的微笑,那和他记忆里的哥哥早已经不是同一个存在,可对视下的身体却像是燃起了火,一点不听指挥。
?林阮被林涯的视线烫到似的垂下眼帘,晶莹的泪珠挂在卷翘如羽毛的睫毛上,还未收回的嫩红舌尖上还坠着唾液,像是沙漠中清甜的露珠,吸引着干渴的旅人前来采撷。
?没有人能对这幅旖旎风光无限的画卷视而不见,林涯的目光越发痴迷,他的弟弟长了张能让人为之疯魔的漂亮脸蛋,朝夕相处了十几年,林涯早就已经彻底沦陷在那双瑰丽的眼眸中。
?然而那双眼睛不再看向他了,林涯无法忍受这样的事实,更不能接受来自林阮的逃避甚至无视。
?他含着满腔对那些勾引林阮的兽人的怒意,却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在林阮惧怕的敛目闭唇中吮住了被咬得两瓣红润润的饱满唇肉,只是动作间将林阮死死箍在怀里不允许他再次逃脱。
?肚子里已经被欺负得要融化掉了一样火热一团,林阮委屈地啜泣着,感觉自己真的坏掉了,仅仅是和林涯挨在一起,下面都控制不住地乱流水,穴腔里又痒又疼。
?大概是被不留余地玩弄了太久,想要恢复原状怎么说也要养好一段时间,只是肿胀的穴肉互相毫不示弱地挤压霸占着狭小可怜的空间,随便摩擦一下都是逼仄下流的快感,恐怕养好前只是走路都能把林阮玩哭。
?林阮不知道林涯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腿心那一小团凄惨成什么样了,他不敢去看林涯要吃小狐狸一样的可怕眼神,只敢在心里编排对方,却感觉到嘴巴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被啃咬舔舐的感觉。
?林涯的舌头在舔舐他,间或色情地吮吸啃咬,渴望同他唇舌交缠,但他根本不乐意。
?在啜泣中微微鼓起的两腮紧了紧,林阮蹙眉推了推咬着自己的家伙,明明脸上还挂着委屈与害怕,多年养成的习惯却改变不了一丁点,他牙齿紧紧闭着,坚决拒绝林涯热乎乎的舌头。
?他才不要被林涯舔嘴巴。
?他的眼泪不要命地流,简直是要伤心死了,曾经有多喜欢这个人,现在就有多讨厌。
?“宝宝不喜欢和哥哥接吻了吗?”
?见他想躲,磨蹭着软肉的人分明知道原因,却还是露出恶劣地笑故意询问。
?林涯没有得到来自身下的人的回答,但他本来就没想要答案,那张看起来软乎乎又好亲仿佛能流出蜜的嘴巴根本不可能吐出他想听的话。
?他不被骂就不错了,林涯确实对此很有自觉。
?所以他舔咬着林阮的唇瓣,自顾自地在林阮的沉默流泪中架起了林阮的双腿,接着随手压下掰开,将林阮被操干得淫荡流水的软穴强行露出。
?蜷缩起来保护自己的林阮被迫使着摆出了荡妇似的邀请姿态,被撞得发红的臀肉高高抬起,像是在主动邀请林涯去插一插下体已经被玩得湿淋淋一片的嫣红肉口。
?林阮惊呆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家伙!
?“不要!哥!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