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了吗?真可惜。不过没关系,阮阮只要依赖哥哥就好了,哥哥会帮你的,什么都会帮你的,只要你不离开……”
?他喃喃自语着,奇怪的笑容浮现在他脸上,如果林阮能看到,恐怕会被吓到瞪大湿漉漉的眼睛,并怀疑林涯是不是疯了。
?林涯终于放下了林阮的手,接着沉沉地压下身躯,将林阮的身形掩得严严实实,他的腰部越发用力,执着于把心爱的弟弟插废。
明明是个狐狸,却像个被驯养的普通犬类一样舔咬着林阮的皮肤,叼着媚骨天成的小狐狸每一块尚且完好的细腻媚香的皮肉,执着于在林阮身上彻底打下自己的烙印。
?嫩红的花穴最终还是被狂抽滥插折磨得哀哀悲鸣,肉口挤成熟红色的一团绵软,随着肉棒的进入内陷,接着又被用力带着毫无反抗之力地外翻,摇摇欲坠地要被挤出汁水。
?接近极限的阴道毫无规律地痉挛起来,水液全便宜了丝毫不懂得体贴的丑恶东西,黏糊的水声一声一声往林阮脑子里捣,他的腿根都被拍得一片淤红青紫。
?这哪里是交配啊,林阮的手臂无力地自林涯身上滑落,他总算明白了,林涯明明就是想要杀了他!
?小狐狸自认为想通了,身体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陡然有了力气,他难过了一秒,随即张开嘴,打算去撕咬林涯的咽喉——
?就算他没力气挣扎了,小狐狸本性不服输的一面也促使他永远会垂死挣扎。
?然而,噗的一声,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连同骤然涌向脑中、涌上四肢百骸的可怖痛楚带走了他的所有意识与感官。
“宝宝,醒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灌进大脑,睡了一夜的林阮抬头看去,眼神有些恍惚,好一会儿才成功聚焦,肚子被撑胀的感觉和肉体交媾的感觉朦胧地通过身体传进他尚不十分清醒的大脑。
“哈啊!”什么?
漫上躯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林阮下意识叫出声,随即咬住了被不知道什么人吮得红艳艳的唇,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被人强行按在身下交配。
被巨蟒肏习惯了的小穴蠕动着媚肉柔顺地包裹得丑陋的入侵者,穴心娴熟地吐出汁水润滑,配合着让肉棒抽插的动作越发顺畅,插一下咕叽一下,水声淫荡极了。
林阮艳丽的眉眼不受控制地拧着,舒服得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他急切索求着氧气般大口呼吸着,可呼吸的空气里满满都是林涯的气味,随着他的动作满溢在他的鼻腔,简直令他窒息。
始作俑者平静地压下了林阮醒来后骤然开始的反抗,挺着胯用过分长的阴茎在黏腻软穴中搅出一汪汪淫液,深入到将圆润雪白的屁股压扁,龟头粗暴得几乎可称残忍地捣弄着林阮的宫腔入口。
“呜不……哈啊!不要呃——”
林阮细细哭叫着,早已被泪水洇得湿红的精致面孔上坠着泪珠,勾人的狐狸眼中一片失神。
他并没能完全理解现状,林阮眼前只有晃动的床铺与自己的摇摆的发丝,男人压着他的背,轻而易举就令他只能摇着屁股用湿漉漉的嫣红屄穴吞咽下一切欲望,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烫伤。
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了,某人演都不演,直接把逮回来的不听话的弟弟按在床上狠艹,肚子里被填满的感觉告诉林阮,他已经被这人奸淫了好一段时间,只是睡得太死,现在才醒。
快感中夹杂着疼痛,这疼痛随着男人的动作愈演愈烈,已经到了林阮无法忽视的地步,恐惧感与疼痛刺激着他不停想要逃离,第一时间翻来覆去地哭诉着疼。
然而他根本没有力气,林阮泛红的眼角不断坠下泪珠,细白胳膊推拒的力道欲拒还迎似的。
红润润的唇瓣里也只是吐露出甜腻如同撒娇般的词眼,夹杂着无法遏制地呻吟,连口水都管不住,一副被肏爽了的姿态,这让他的话格外没有说服力。
林阮还不知道,他已经怀上了宝宝,出于保护的本能,除非肉嘟嘟地宫口被插烂了,否则他的子宫不可能再对人打开。
但他不知道,不代表林涯也不知道。
林涯一手拂过林阮的发间,将汗湿后粘黏在雪白脖颈间的凌乱发丝拂开,露出细白的颈子,对着这一块细软皮肉爱不释手捏来捏去,另一手大力抓握着林阮的两只手腕,眸中暗沉沉的。
每每林阮膝盖奋力挪动出一小段距离,让自己离肉棒远了些,他就轻轻一拽,被插到红肿鼓起的宫口就又被肉棒顶端用力扣击,要在这嫩肉上撞出火星似的,可怖的感觉逼得直林阮哭出声来。
“宝宝在外面玩得很开心?”
林涯的动作渐渐放缓,这让林阮有了喘息的时间,他颤抖着,怀疑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毫不留情地插烂了。
看着他默不作声地流泪,林涯失望无奈地叹息,松开了他的两只手,爱怜地抚摸林阮漂亮的脊背,好像正在折磨林阮的人不是他一样,“好可怜,都被肏熟了,还怀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东西的蛋。”
林阮的手腕都被捏出深色的淤红,他啜泣着,才缓和了没几秒,甚至没想好要说什么,柔嫩的宫口就迎来了更加可怕的折磨,下体被鞭笞的力度大的吓人,林涯仿佛是要把他做死在床上。
“呜……要死、了啊啊……哥呜、哥!不要……”
一直被巨蟒悉心照料的林阮头一回知道交配还可以这么痛苦,他知道林涯必然会惩罚他,但过量的疼痛溺毙了他,耳朵里满是肚子里沉闷的声响,林阮甚至没有听清林涯的话。
他只是一味地挣扎着,用柔软的声音吐出稀碎惹人怜爱的呜咽,在林涯冷漠的注视下竭尽全力,想要躲开对方的肏弄,哪怕躲不开也无所谓,起码让自己好受些。
林涯却因他抗拒不已的动作眼神越发渗人,他的弟弟,在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诱骗下背离了族群,连族群都不愿意回归,现在又怀上了一颗连来路不明的蛋。
“乖,哥哥在呢。”林涯叹息着,被林阮呼唤的满足感填满了他空洞许久的心脏,然而这并不会改变他的想法。
他俯身,胯下动作不停,在湿热的花穴里捣弄出越发多的水液,炽热的胸腔贴着林阮同样流着水的滑腻脊背,咬住林阮敏感的后颈用力厮磨,锋利的齿尖顷刻间染上点点猩红的血液。
“那就死吧,宝宝真的很喜欢靠近不该靠近的东西啊,你说,哥哥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林阮无法回答,他塌着腰,一张嘴就满是痛苦又淫媚的尖叫,在林涯的有意折磨下,他再也无法思索其它,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不断经受折磨的柔嫩宫颈。
过分适应性爱的身体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品尝到甜美的快感,随着快感的堆垒避无可避崩溃地迎来高潮。
柔媚多汁的穴腔猛地绞紧,死死咬住了进出的肉棒,限制着林涯的动作,林阮整个人无力地瘫软着,在毛茸茸床榻上反复剐蹭的小阴茎也吐出一股股精液,眸中满是无神,被插傻了一样。
林涯享受地闷哼一声,脸上终于有了些情欲的色彩,他几乎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得林阮瞬间回神:
“这样都能让你觉得开心吗?看来哥哥还不够努力啊。”
这话简直不是人能说得出口的,从可怕的快感中回神,听到林涯的话,林阮卷翘的眼睫一颤,泪水瞬间哗啦啦地氤氲而出,恐惧着摇头,“不要!哥,我不要!好痛!”
现在没被抓着,他当即就要从林涯身下爬出去,背影又骚又媚,反倒像是蓄意勾引,林涯一时不察,真让他摇着软白的屁股脱开了,肉棒被迫从紧致舒适的穴腔内分离,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念念不舍地带出小片湿软淫靡的红肉。
堵在肚子里的精液没了塞子,顿时沿着翕张的湿糯穴眼流出,嫣红肉唇染上白浊,称着林阮雪白泛红的大腿根极尽情色,勾得人移不开眼。
林涯更是呼吸一滞,然而一想到这里已经被捷足先登,甚至连最深处的子宫都被污染了,他就怒不可遏。
林阮应该是兽神的妻子,即便不是,那也是他的妻子,是族群对这只小狐狸太过心慈手软,才让他这样胆大妄为,随意挥霍自己的身体。
“乖一点,不要撒娇,让哥哥把这里洗干净就好了,从这里,到这里,全部洗干净。”
包括那颗还未成形的蛋。
带着热意的粗粝手掌从林阮颤抖的大腿根一路抚向林阮柔软平坦的小腹,在娇嫩的皮肤上划出红痕,接着狠狠按下,林涯喟叹着,全不在乎林阮几欲作呕的恐惧。
令人恐惧的寂静黑暗被呜咽声打破,林阮竭力想要压抑哭声,他瑟瑟发抖地祈求着怪物的怜悯,一双圆瞪的泪眼固执地看向身前,好像这样就能看到怪物的长相。
?看起来他已经要崩溃了,那张漂亮到了几近邪恶的脸蛋上一片惨白,唯有唇瓣还是娇艳的红色,并因为主人用力咬唇的动作愈发鲜红欲滴。
?然而他绝不会是猎物,少年如同一朵沾染晨露的玫瑰,只需一点外力,顷刻间就会盛开艳丽的色彩,此刻在恐惧的催化下,馥郁的香气自他的灵魂中蔓延开来,将沿途的怪物捕获。
?仅是瞬间,猎人与猎物的地位倾倒。
?它是他卑微的信徒,只要能靠近他,它可以不惜一切。
?跌坐在地无力起身的林阮脑子里却满是深切的恐惧,他想起不久前黑影带给他的疼痛,于是越发绝望。
?他后悔了,为自己的窃喜而后悔,他为什么会认为学校会比家里安全呢?黑影能碰到他,凭什么其它怪物就不行?
?“啊!!!”
?突然,一点带着粗糙感的凉意自脚心向上攀身,就像是冷血动物在他的腿上攀爬,吐着带毒的牙齿要取他性命。
?被剥夺了视物能力,林阮的触感只会更加敏感,脑海中的联想吓得他一下惨叫出声,疯狂地蹬腿想要远离。
他大声哭叫着,摇着头拒绝怪物的入侵,散乱的长发无法再遮掩他的面容,丝缕发丝被泪水打湿,粘在他湿漉漉的脸蛋上,显得糜艳的小脸愈发诱人。
?“呜不要!不要!!别碰我啊!!!”
?他以为他在歇斯底里地尖叫,但事实上他只是发出了微弱得可怜的呜咽,简直就像是引颈就戮的初生羊羔,在群狼环伺下徒劳无功地咩咩嗲声叫唤着,惹人怜惜极了。
?可惜,这幅姿态只会让觊觎他的怪物更加难以忍耐,被林阮勾起的欲望燃烧着它,本来想要品尝他身体每一寸的想法被推翻,它决定长驱直入,将他直接打开,肆意享受他每一个颤抖与呼吸。
?凉意不再缓慢攀升,而是瞬息抵达了林阮的腿心,摩擦间在娇软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红痕,最终膨大的顶端抵在了香气最浓郁的地方,它已迫不及待要进去享乐了。
?这可吓惨了林阮,他一边哭一边又是蹬腿又是伸手去拽去抓,掌心传来的触感很是粗糙,就像布满倒生鳞片的诡异蛇类,但力气远比细长的蛇类要大,任凭林阮怎么用力都拽不动它们分毫。
?直到腿心的柔软被毫不怜惜地用力抵上,硌人的感觉传来,林阮吓得都不敢挣扎了,他打着哭嗝,死死看向腿间,哪怕什么都看不到,也不妨碍他想象出来那是怎样可怕的画面。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他疯狂祈求着奇迹,下一秒,冰冷的“蛇”在他掌心再次飞速窜动,一个眨眼的功夫就溜进了他的内裤,粗糙的鳞片抵在了他最柔软的密处,猛地用力一抽。
?“哈啊!!!”
?什么?
林阮无力地仰着头,脑袋一阵发蒙,他发出了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柔媚尖叫,奇怪的感觉自被抽打的地方升起,那里酥麻一片,令他惊惶不安。
怪物当然不会真的用力抽打这块娇软的地方,它只是微微用力刮了一下,恰好刮开了粉白柔软的两瓣,再用倒生的鳞片碰了一下藏在嫩肉下的小阴蒂而已。
林阮并不是很了解自己的这套器官,他以往只知道这里也可以尿尿,而且很敏感,原谅他吧,他连月经都没有,这套器官又不会怀孕,林阮真的没想过这里居然可以这么舒服。
强烈的刺激下,细腰一下就失了力,林阮不由得想要蜷缩身体,抓着“蛇”的手指也欲掉不掉。
太舒服了,林阮心里甚至有一瞬间想过主动配合怪物的动作。
然而他急促喘息了片刻,还是克制住了想要挪腾自己圆润的小屁股往“蛇”身上坐的想法。
倒不是他觉得这样太淫荡了,毕竟林阮并没有这方面的概念,他长这么大连梦遗都没有过,他只是不想示弱,而且他真的很害怕“蛇”会从他的下面钻进去,然后从里面把他吃空。
就像林阮曾经看过的一部异形电影一样,他真的很害怕,那看起来太痛了。
既然力气上比不过,林阮也不拽它了,他干脆将手伸过去挡在自己的小逼前,坚决不让“蛇”进去。因为这里刚被玩过,他不敢严丝合缝地挡住,只是用手虚虚地笼着这一团鼓起。
这一刻,一点窃喜又自他心底升起,他想,这样怪物肯定就进不去了,于是少年一手捂住自己的小逼,另一只手撑住地面,想要起身。
他这傻乎乎又莫名认真的姿态逗乐了怪物,难道它会只有一条触手吗?
就在林阮就这这个奇怪的姿势艰难地抬起他的小屁股要站起身时,他所看不见的黑暗中,又一根长满倒刺的触手对着他抬起的小屁股跃跃欲试,因兴奋而膨大的顶端尽显狰狞丑恶。
如果林阮能看到是什么东西在玩弄自己,他一定会被吓哭,然后竭尽全力去堵住自己下体的屄穴,但可惜的是,他看不见。
被挡住的第一根触手讨好地刮蹭林阮白软的手背,接着用力向下一抽,把林阮的内裤连带裤子脱得干干净净。
腿上骤然没了遮掩,林阮愣了一下,接着迅速反应过来,惊惧不已地后退,想要躲开不知道会从哪里袭来的“攻击”。
可他的速度又哪里比得过怪物呢,束缚着他手腕的触手猛地一提,就将林阮吊在了半空,这下他连挣扎都做不到了。
当然,这个姿势容易将林阮的手扯废,所以怪物的第二根触手体贴地来到了林阮的腿间,不顾林阮竭力想要闭合双腿的意愿微微用力。
“不要!求你了!求你了!”
它肯定是要开始吃我了!呜,不要,我不想死!
对怪物下流又龌龊的欲望一无所知,林阮漂亮的眼睛里又布满泪水,他一面厌憎自己总是被这些东西缠上的命运,一面仍不死心拼尽全力闭合着大腿。
可绵软的大腿肉根本阻止不了触手的入侵,他的拼死挣扎简直孱弱得可笑,轻而易举地被触手闯进了皮肤娇嫩的腿心,接着,上方束缚林阮手腕的力道微松,少年全身的重量便都压在了腿心粗糙的触手上。
“啊!”夹杂着恐惧与媚意的叫声。
腿间的第二个性器官先前就已经被怪物打开,这会儿再有林阮全身的重量往下一压,正正好好将触手膨大的顶端压在了娇嫩的穴口上,甚至挤进去了一点。
粉扑扑的软肉被迫打开,漏出了湿软的内里,那股萦绕在林阮周身的香气顿时更加浓郁,明明林阮都哭成个泪人了,这股香气却违背主人的意愿勾引着怪物。
怪物当然不会忍耐,它自以为是在满足林阮,当即顺从地用力,噗呲一声,随着猛然断掉的呜咽,林阮的阴道终于被它用力贯穿了。
这是什么?林阮发不出声音,他的脑中突然成了一团浆糊。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这条粗糙的触手进得好深,他应该痛的,可是,他眼神迷离地想,可是太舒服了。
阴道里面被倒生的鳞片刮了个遍,敏感点全部被刮蹭到了,汹涌的快感涌上,逼得林阮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缺氧似的大张着嘴,把粉嫩的小舌头都露出来,口津也含不住,自小巧的下巴坠出晶莹。
在这甜蜜的快意诱惑下,他情不自禁地分开了双腿,不再阻挠怪物的“攻击”,任由那根触手用力捣向他的深处,带起一阵又一阵甜蜜的快感。
“啊~呜,好舒服……嗯啊……”
林阮细腰抽颤着,雪白的小腹渐渐凸显出一个怪异的凸起,那是触手的顶端,已经进得极深,怪物只微微用力,长满倒刺的顶端就捣上了林阮柔嫩至极的子宫口。
“咿啊!!!”
怎么,怎么能这样,好痛,呃、不,舒服,嗯啊~
瞬间,强烈到近乎可怕的快感俘获了林阮的所有感官,他的脑子像是要坏掉了,分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觉,只是吐着粉舌拧着腰轻轻摆动,竟是自己玩弄起敏感的宫口来。
“还要呃啊~呜动、动一下……”
宫口被粗糙的倒刺轻轻捣刮玩弄,爽得林阮下体越收越紧,但他还不满足,想要更多,美人不满地呓语着,湿润的眸子里全无焦点,下体柔媚的阴道更是激烈地抽动着,吮吸着丑陋的入侵者分泌出香甜的汁液。
触手上的倒刺扎进层层叠叠的媚肉里,随着林阮摆动的腰肢拖拽着敏感的阴道嫩肉,扎得林阮近乎迷乱,穴眼里满是他自己的汁水。
这会儿他已经完全不反抗了,只想这触手能动一动,或者进得更深,可以说是全凭提着他手腕的触手才没跌坐下去,没被彻底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