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你自己抱住。”
皮拍停留在了双腿间。
这个姿势不太好下手打,最好是躺在床上……
虽然脑子里这么想着,但手已经挥了下去。
“啊——”
孟言下手不重,毕竟那里的肉还是太柔嫩了。
他很享受宁理理这种细小的痛呼声,不敢叫,但又疼。孟言家里以前捡回来过一窝小奶猫,聚在一团毛茸茸的,一只只闭着眼睛嘴里轻声叫着,像小老鼠,柔软的叫声……和宁理理此刻差不多。
一下,又一下。
他停了继续挥动的手,用皮拍在已经红肿的部位轻轻触碰。
又湿了。
还好这次椅子上垫了枕头,洗一个枕套比地毯要方便得多。
他本想继续的,看到了宁理理滴落的眼泪。
哭得这么无声无息。
让人心疼。
“学长……你消气了嘛……”
维持着那个姿势,她开口问道。
“没有,不准说话。”
孟言重新拿起皮拍。
自己真是太心软了。
被几滴眼泪哄骗成这样。
忘了她这周是怎么不打招呼就走的嘛?
忘了她当面还在继续撒谎嘛?
忘了她五年前有多狠心嘛?
不,没有忘。
手上的力气逐渐加重,直到宁理理忍耐不住哭出了声,越哭越凶。
孟言才丢下皮拍出了卧室。
他又失控了。
有几下打到了大腿内侧,于是索性连着那一片继续打。
本来想说要是宁理理开口求饶他就停下来。
但她没有。
似乎是知道“安全词”不管用,她再也没叫过他名字。
第二天一早,宁理理主动发来了消息。
lily-【学长,我那个来了……这几天能不能请假……】
-【不能】
lily-【我怕弄脏你的屋子】
-【那你就负责舔干净】
孟言可是见识过生理期的宁理理,活蹦乱跳生龙活虎,完全不受影响。拿这个理由请假,她凭什么?
出去浪了一个礼拜,生理期了知道回来了。
他好不容易平息一些的怒火,在这一周又逐渐累积到顶峰,昨晚她还有脸问他消气没?
怎么可能消气。
而另一边的宁理理,虽说生理期她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但夏天身上黏糊糊还要勤换卫生巾,整个人懒懒的不太想动。于是才想到能不能‘请假’。
可是孟言从接她那天就能看出来心情不太好,第二天更是明显地下了黑手。
她远道而来带的小礼物竟是一点用都没有么……那个腊肉腊肠可贵了,虽然再贵也比不上她自己那一袋牛肉干贵……那要四位数了。要不今天把牛肉干也带过去……算了,孟言对这方面并不在意,别浪费了,自己留着吃不好么。
再次换上了白衬衫……生理期穿白衣服风险很大,但孟言要求的,没办法。
“跪到床上去。”
再怎么生气,这种时候也不会让她跪地上,哪怕隔了一块地毯。
但生理期,很难动手。不能脱她衣服,还要照顾她的身体情况。
看来这一周只好让她每天过来跪一个小时了。
但下一周……下一周一定不会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