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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起·51(doi)(1 / 1)

一夜缠绵。属实是干柴烈火,颠鸾倒凤。裴漾事后清醒,还沉浸在那一幕幕中无法忘记。她身体极其容易留疤,春风一度后皮肤上留下了许多痕迹。四肢酸软,抬一下都觉得疲累,裴漾特别想,要是断片就好了。激战不止脏了床榻,裴漾整晚都持续飘在云端,连衡的夜语犹如和尚念经唠叨个没完。——可是。为何,如此叫人,恋恋不忘。为之,阵痛。睡着和清醒脑海里都是那句:我触碰不到你。记忆有时候太好,不见得是件好事。裴漾不止记得连衡说了些什么,他指尖传递来的滚烫触感;在她身体里不得餍足的索取;目光中的痴迷闪烁出的微妙情愫都随着一幕幕闪现,再告诉裴漾,昨日欢愉,热火朝天。连衡明明看着就很冷淡禁欲……刚这样想完,他从外间进入室内,过长的身躯依靠在门檐,仿佛发现她醒了过来特地进来看她。不知道他一大早都忙了些什么。身上的衣服穿的并不正派但也不随便。黑色的内衬外面是米白色的外搭,一身白,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显得简约又透着野性。连衡此时脸色平静如水,和昨夜的他对比起来似乎恢复到了正常。裴漾还没张口说些什么,就见连衡一边脱下衣服扔在地上,一边将屋门关闭,落锁——裴漾呆愣,不等反应过来,她整个人都被他摁在了床上,随后将白日宣淫发挥到了极致。……裴漾收回连衡变正常的话。虽然他不似昨晚那般哼哼唧唧……闷着声不说话,一味地在她身体内进进出出,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从她背后紧紧拥抱,微微曲起她的腿,后入式,整根没入。裴漾被连衡一顿折腾,好不容易等他结束,又被伺候去洗澡,在浴室内,翻云覆雨又过了一阵。不知道他是不是开了荤,知道了其中的美妙。脑子里也不想正事,吃完饭又纠缠上来,对她上下其手。裴漾被操得腿软,挂在连衡的身上当树袋熊。他会冷着一张脸,给她上药,也会在刚刚还很沉静的面容下化身成淫魔,舔上她的花心,捉弄起她,让她高潮。晚上同床共枕。连衡洗完澡出来,站在床尾默默地看她,也不知他又想起了什么,呼吸一沉,抓住裴漾的脚腕就往他身下拉。他脱下睡衣,什么也没说就开始对她一顿乱亲。裴漾难逃一劫,再次被迫承欢。夜晚就像开关。封印被解除似得,又变成了那个念经的和尚。连衡在裴漾的嘴巴上吻得又凶又急。用肉棒激烈地操着她的小穴,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peiyang,doyouliketobefiercelyprated?”(裴漾,你喜欢被猛烈地穿透吗)裴漾微怔,双颊绯红,抓住枕头,想要说话却不敢回应。因为只要她张口就再也捂不住嘴里的娇吟。如果声音外露,换来的必定是连衡对她的暴肏。——纠缠了一天了,裴漾多少还是了解了一些他。连衡埋进裴漾的胸脯,吃着她的奶子,气氛随着身下水深火热的交合,逐渐令人心醉神迷。“baby,yourexpressionistooteptg”(宝贝,你的表情太诱人了)“it≈039;sunbearablefor”(这让我难以忍受)“iwanttobeburiedyourbodyforever”(想要一直埋在你的身体里)他对她这么粗暴,应该感觉不到舒服才对。可是,裴漾被撞击地高潮不停。连衡会抽出肉棒,在阴蒂上摩擦。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双管齐下的侍候:“isityhandthatakesyoufeel fortableorypenis?”(是我的手让你感觉舒服还是我的阴茎)裴漾红着耳朵,牙齿咬着唇瓣,眼眸里氤氲着雾气,颤巍巍道:“你的……你的阴茎……”她被开发的太过敏感,心中欲念疯长:“想要你。”裴漾全身红潮蔓延,讨好地亲吻上他的下巴,想要他给她:“连衡,你进来。”他的弦好像因为她的话断裂,抽出手将她抱进怀中。而后又在相互拥抱的同时,接吻,插入——这让心灵和小穴都得到满足,脑海里产生了多巴胺,裴漾看连衡的眼神都变成了爱心眼,仿佛对他喜欢的不得了。当然,这是在床上,裴漾对他不说主动但也谈不上讨厌。只要下了床,那爱心眼瞬间恢复平静。连衡倒是反着来,在床上对她猛肏猛做,骚话连篇。下了床,瞬间恢复成扑克脸,一句话都没有。夜以继日。裴漾被连衡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室内有佣人正在换着床单。她安静地埋在他的肩窝,脸颊鼓鼓地,脸上是一片羞红。连衡也不工作,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她,当真是喂她吃饱饭,给她恢复气力的时间,随后就开始在她身上觅食。天还没黑,又滚在了床上。裴漾睫毛上挂着泪珠,嗓子已经喊到了沙哑,脸上红潮不退,声音低沉:“好胀…要、要尿了。”“i≈039;lltakeyou

tothebathroo”(我带你去洗手间)“不要按!我要…我要憋不住了……”身下交合处一片泥泞,他的手抚摸她的肚皮,完全没有要抱她起来的意思,勾引道:“gopee,peeonthebed”(尿吧,尿在床上)裴漾这泡尿已经憋了很久,连衡却一直抱着她做,不肯放她走,她憋的难受:“我不要……”尿在床上?那都是小孩才会做的事!裴漾侧过脸,红晕已经蔓延至脖颈和耳朵,娇艳欲滴极了:“好丢脸……”她分泌出许多口水的嘴巴被连衡吻上,他使劲儿往她的子宫口顶,逼迫着她尿出来。“ifthebedtsdirty,repceit”(如果床脏了,就换)大肏大合,裴漾绷直脚背,再也忍不住地松开尿门,水柱般的尿液流在了床单上——水声淫靡,听在裴漾的耳朵里,整个人瞬间爆炸,脸埋进他的怀里,哭出了声。“都怪你……”连衡心情跟着好上许多,亲上裴漾的脸,又使坏地抽动起来,快感接憧而至,裴漾在顾不得怨他。奋战至天亮才缓缓结束。裴漾直接睡了个昏天暗地。疲累的腿走一步都颤颤巍巍,她乖乖坐在桌边补食。刚喝下一碗粥,去而复返的连衡回到房内,还没走进,裴漾条件反射地吓了一跳:“我累了!”连衡是回来拿遗落下来的手机,他从低矮的茶几边走过,拿起,到达裴漾跟前晃了晃,随后抬起她的下巴。他低下头,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然后离开了。裴漾舔了舔嘴唇,抓紧把饭都吃进肚子里。连衡是被爷爷叫走的,估摸有小半个钟头就要回来了。她始终搞不懂,连衡这是怎么了?从第一晚到现在一直不正常。气什么呢,气性这么大?怎么还不消!连衡一股脑地全部射进裴漾的身体里,将她的腿挂在臂膀上,龟头顶进她的花蕾——窗外雪花飘散,室内情欲缠绵。昏黄的灯光下,两道身影难舍难分。裴漾微微闭着双眸,感受着他埋在她的胸脯,亲吻着胸上的每一寸肌肤,欲望如潮水般来了又来,去了又去。“裴漾。”他总算叫她,声音灼热。裴漾抬起眼帘,盯上他的眼睛,忍着身下的燥热难耐,暗暗乱想:“你还在气我吗?”他没有说话,回应给她的是粗莽的顶撞。裴漾搂住他的脖子,摸上他的眉间,默默抚平。微微笑起:“给提了个醒呗,我都不知道我错在哪了。”他捏住她的手腕,含住她的嘴巴,越吻越狠将她的话全数堵了回去。身体里的肿胀感越来越严重,尽数、全部都是连衡灌溉在她身体里的精液。欲仙欲死迷离之际,裴漾想起自己好像说过尤尔什么话,他这是还在吃醋吗?那未免——这醋性也太大了吧?!难得在窗边透气,一夜大雪,室外已经一片苍茫。裴漾支着脸,在戳窗台上的雪花。身后传来轻碎地脚步声,随后一副滚烫的身躯黏来,裴漾因为习惯,自知是谁,一动不动。连衡从后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嘴巴离她的脖子越来越近。裴漾大着胆子,转过身,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周围很安静,只有她软绵地声音:“连衡,你再来我就真的要被你玩坏了。”连衡还愣在她的吻里,听此,呼吸粗重。他把她扛到肩上,进入室内,霸道:“那就玩坏。”裴漾的求饶没有换来连衡的放过,衣服扔了一地,散在枕上的头发被他轻轻抚摸。冷白色的细腿缠在宽敞的腰腹。晃动的频率随着灯光,视线变得影影绰绰。连衡没说话,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柔情缱绻。这几天,他总喜欢这样看着他,情绪却藏的很深,让人无法琢磨他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五天,整整五天!痴迷欢爱!——哪里像个禁欲的人。轻舔慢咬,嘴巴往下移;追寻着裴漾的锁骨,吸吮出一朵草莓。连衡沉默耕种,肆意欺负,探索每一个角落。连衡早已经把她的身体摸熟,知道舔哪里她会激奋;知道摸哪里她会害羞;知道亲哪里她会流下汁水——她和他一头扎在欲海里醉生梦死。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房间越来越昏暗,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微弱。连衡埋在她的身体里渐渐睡着,清醒后,又胀起阴茎,在她的甬道内抽插、顶送。他虔诚地亲吻她的腰,爱意撵在嘴边,渴望:“baby”(宝贝)他的宝贝疲惫地还在睡,不时地嘤咛几声,睡得香甜。——睡着也不想放过她。连衡情欲升腾,握住她的手,暗自低语。“ican≈039;teraseit”(我无法抹去)“youhate”(你讨厌我)“baby?”“howcanletyouknow”(我如何让你知道)“iwanttoapanyyou”(我想陪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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