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将他左手上的手表摘了下来,把佛珠戴了上去,清凉的触感印在了皮肤上。
他手指指骨分明又瘦长,微微白皙,手背上血管明显,戴着佛珠的感觉与盛闻月截然不同。
盛闻月眸色微动,握起他的手凝视了两秒,话语从唇中吐出,清清淡淡的,又带着些喜爱,“真好看。”
有我在,你也可以偶尔柔弱
宴清清澈干净的眸中染上笑意,“那我就替阿月一直戴着它了。”
这样一来,盛闻月也就不用犹豫戴哪个了。
她把原本在右手手腕的翡翠镯子摘下,转而戴在了左手手腕上。
抬眼看了看,颇为满意。
——
这两天,江菲按捺不住心思,很想找宴清谈一谈。
可偏偏她有点畏惧盛闻月,担心自已找宴清会被她发现。
虽然盛闻月那人看着温和,但这种豪门世家的人一旦不高兴了,说不准轻飘飘就能决定人的生死。
江菲家里在南城都不算很有优势,又怎么敢招惹到江市的豪门大小姐?
她想着要不找个理由让宴甜甜约宴清出来,可还担心宴清把他所谓的未婚妻也给带过来。
她可不想把自已和那盛氏总裁放在一块。
江菲又想着干脆去偶遇宴清,但她还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总之,想来想去也没个好方式。
她一边不甘心,一边又有些胆怯,只能再继续拖着时间想办法。
——
盛闻月在家办了两天公。
这天。
凌晨两点的时候,盛闻月突然因为腹部的一阵酸痛而醒来。
此时她正在宴清的怀抱里,她动了动身坐起来,宴清也就跟着醒了。
盛闻月想了下日子,这才发现自已居然忘记了自已的生理期。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去了一趟卫生间。
等二十多分钟后她出来,发现床头灯被打开了。
“被我吵醒了?”盛闻月看向了宴清。
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淡,可此刻却又隐约带着点虚弱。
宴清看着她的面孔,也感觉她脸色不太好。
他坐起了些身,回道,“没吵到我,是我怕你从卫生间出来一下子屋里太暗会看不清。”
“阿月,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
盛闻月走到床这,躺上来盖住了被子,侧头看了看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