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蒋澄星关掉震动,浑身哆嗦的女人一下子松懈下来,她深吸了几口气,使得小肚子上覆盖的紧身衣料一鼓一鼓。“高了几次?”蒋澄星的目光点在她犹在发抖的嘴唇上,手掌扣住后脑勺揉了两下。
&esp;&esp;“四次……最后那一下,是第四次。”成欣有点回过神来了,紧接着便意识到手束和护膝还未取下,说明此刻还并非结束的时候。她的神色立刻惶然起来,趁着主人还状似琢磨之际,忽而撑起腰,把大半个上身都压到了对方腿上。
&esp;&esp;她仰脸,眼球也一并上转,鼻头几乎要贴上对方的小腹。“我、我想给主人舔……”她怕极了再被折腾,于是卖力推销自己的口活,“我、我练过了,会让主人舒服的……好不好?”她一边低声哑气地说着,一边探出舌尖勾了勾圆润的衣扣,动作姿态相较以往倒真是娴熟了不少。
&esp;&esp;本是意图推诿,殊不知却只会越发激刺蒋澄星的兴致。就像这会儿,她确实饶有兴趣地又把椅子往后蹬了蹬,在女人凑过来的时候刷地扬起了裙摆。
&esp;&esp;成欣被那凉滑的面料盖个正着,垂软的褶子好似层层迭迭的帷帐,抬眼望去,如同一座重帘掩映、曲径幽深的宫堂,玉白的镇柱缓缓朝两侧打开,卷动暗色的帘幕向高处飞去,与此同时背后传来一股推力,催促她朝前深入。
&esp;&esp;她顺从地伏下头,埋进对方仍显干燥的腿心,先用湿软的唇舌隔着内裤描摹轮廓,一趟一趟地把水渍刷上去,时不时还嘬出啾啾声。很快,她发现布料内侧也有一处泉眼在与她唱和,潺湲的水流个不停。她朝泉眼吮吸了一口,薄布顿时更透明了几分,她用舌面抵住这包清水,小心翼翼地将其涂抹晕开,浇灌到上方还不太突出的果核处。
&esp;&esp;就在她觉得很顺利时,后脊被踢了一下,蒋澄星的声音好似从天际传来:“快点。”
&esp;&esp;于是她加快速度,脑袋上下点点,反复摇橹划开水面,祈求一浪一浪地掀起更大的波涛。然而不知是不能用手给她徒增了麻烦,还是刚才体力已然消耗过大,她费力作弄了半天,不曾想这方湿地的溪水却是越流越少。逐渐地,连两侧配合使劲儿的腿根肉都松弛下来,她着急了,这是主人失去耐心的信号,因而连忙抻着舌头来回舔舐,可是这一回就连自己的口腔也因为紧张而变得干涩,她无法抑制地干咳了两声,感到嗓子眼里似乎要反上酸水。
&esp;&esp;另一头的蒋澄星已是极为不耐,从指缝溜走的情潮着实令人恼火,咳嗽声更是火上浇油,她面无表情地放下腿打算起身。就算是和第一次相比也没什么长进,她以为这话会打击到她,便忍着没说出来。
&esp;&esp;见主人要走,成欣愈加惊慌失措。她闷在昏暗的布料里,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不知要怎么做才好,她委委屈屈地亲上半湿的地方,温言软语地诱哄道:“再、再吐点水好不好?”
&esp;&esp;她甚至拿一侧的脸颊去磨它:“我还想喝……求你了、别走……”她压在湿滑的软肉上,顶着脑袋胡乱拱蹭。
&esp;&esp;她做得太过专注,一时没能发现蒋澄星的呼吸在刹那间变了几个路数。她蹭了一会儿,察觉到真有水滴在脸上,便惊喜地抬起头,脑袋把裙子顶出一个圆包:“主人!我……”
&esp;&esp;她没说完,就被猛地推倒了,半边身子着地,她一条肩膀被压得咯吱咯吱地痛,不待这阵痛劲儿过去,又被人翻回了正面躺姿。
&esp;&esp;蒋澄星卷起裙子,一把扔掉内裤,直挺挺地就坐下来。她骑跪在成欣脸上,马不停蹄地抖震胯部,力道和速度都有点骇人了,宛如噼里嘭啷的冰雹一股脑地全砸下来。成欣被砸得眼冒金星,感觉嘴巴简直像被生凿出了一道口,且在接连不断的钻凿下越开越大,直到变成吸力足够大的洞口。耷拉出来的舌头软塌塌地摇晃,权当是充作了引流管,不断把咕叽咕叽的水液送往咽喉。
&esp;&esp;“唔……”鼻腔有种溺水的错觉,她勉强吐出一个音节,字眼却含混得不能辨认;其实她想说的是“慢”,但主动权已被剥夺,身上的人也不可能听从她的指令,她只好扬着脖子,尽力配合女人的冲撞,暗自希求能快点结束。
&esp;&esp;黏黏糊糊的水溢得到处都是,到后来随便一动就能打出泡泡,宛如在河边洗涤衣物,只不过她不是搓衣板,而是被大力揉搓的衣服,污渍不见得干净,织布倒是快要被撕成烂条。最后蒋澄星甚至又重开了玩具,激得她腰背倏地往上一弹,踢腾着腿跟只熟虾似的半卷起来了。
&esp;&esp;等蒋澄星玩儿够从身上下来,成欣已经快跟晕死过去似的瘫在地上动弹不得了。她被蒸得骨软筋酥,浑身红扑扑的,处处都在散发热气。蒋澄星盯着她连睫毛上都挂有水珠的脸,忽而扑哧一笑:“花猫。”
&esp;&esp;她抽了两张湿纸巾,给她细细致致地擦脸,又把人搂起来,扯掉手束。两条胳膊刚一恢复自由,就径直向脖颈圈来。
&esp;&esp;成欣手臂还在因发麻而颤抖,却没急着先往怀里钻。她眼睛亮晶晶的,直勾勾地望着人瞧,双唇微微抿起,隐约现出一点舌尖。
&esp;&esp;蒋澄星顺她的意,低头吻在嘴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