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眨了眨眼,诶了一声,“我可是在顶着吸二手烟的危害来安慰你,你应该感谢我。”
他垂眼,打量她半晌,嘴角忽然浮起一抹不正经的笑,“要安慰就来点实际的啊。”
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个实际法,他的手已经直接搂到她腰上,顺着曲线往下捏了一把。
邬锦板起脸拍掉他的手,心里又感慨,男人开了荤,真是随时随地都能撩骚,赤裸裸的下半身动物。她还以为他真有个念念不忘的暗恋,谁料下一秒就能说起浑话来了,看来就算是有,那也早就抛之脑后了。
杨侜敛了笑:“我真有暗恋过的人,但不是威冉,我把她当妹妹。”
邬锦这下更好奇了,“是谁啊?”
杨侜沉默着吐了一口烟圈,目光穿透淡淡的青烟,定定看着她:“那个人消失了,你想知道吗?”
邬锦感觉可能聊到他的伤心事了,赶紧打住没再说了,“请节哀,你不愿意说就不说了。”
杨侜被她气笑了,咬咬牙,磨出一句低语:“邬锦,你好样的。”
在印升荣家吃完中餐,两人出发,印升荣再次目送杨侜离开,这次心情还不错,没有了上次送友人离开的惆怅愁绪。
印升荣能和杨侜从形同陌生人到处成哥们,多多少少都了解一点杨侜这个人。
杨侜这个人的性格是带着点淡漠的,与他相处越熟就越能感知到他排斥周围一切。印升荣没有读过多少书,可若是一个男人对女人都没有兴趣,他打心里认为绝对是有问题的,而这种问题又不能完全用天生淡漠来解释。
他以为杨侜是习惯了刀尖上饮血的日子,人心不知不觉变得如同枪一样冷冰冰的,性子变得古怪也不稀奇。
所谓环境塑人嘛。
现在看来,确实是环境塑人,离开了威建弼后杨侜这个万年冰山居然都有女人了,借宿一晚都能把他家的床时不时弄出点吱呀声响。
还叫小孩给听到了!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