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她颤抖着,哭着求我放她走。
我轻轻笑了,伸手替她掸去发间的花瓣,声音温柔得近乎残酷:
「从今以后,你的世界,只有我。」
那夜,她哭得几乎昏过去。
我将她抱上榻,仔细为她擦拭湿透的衣襟与满身的花瓣,指尖碰触到她微凉的肌肤时,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
她太瘦了。
瘦得我一碰,就像要碎。
我俯身,贴着她额角轻声呢喃:
「别怕,我会让你记住……只有在我怀里,你才能活得下去。」
她颤抖着躲避我,可我只是更温柔地吻上她的眼角。
「哭得真可怜……。」
我解开她的宫裙,每一层布料滑落,都像是在撕开我压抑多年的执念。
她的肌肤白得几乎发光,柔软得像要化进指缝。
我低头吻过她锁骨,舌尖细细描绘那道曾经是我咬出的伤痕。
她颤着声音哭:「修远哥哥……别……」
我低笑,声音温柔:
「怎么不继续哭了?不是答应我会乖乖的吗?」
我将她的腿扳开,膝盖压住她细细的脚踝,缓慢地挺入那片湿润与颤抖之中。
那一刻,我几乎要失控。
她太紧,太热,太美。
身体像一朵盛开的花,让我只想将自己深深埋入。
她哭着想推我,手指在我背上无力地抓挠。
我握住她的手指,十指相扣,贴在榻上,低声道:
「你越想逃,我就越想要你。」
「你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我都要留下痕跡。」
我开始缓慢却沉重地挺动,每一下都带着几乎要撕裂她的深爱。
她哭喊,我低吻。
她咬我,我舔着血说爱。
我爱她,爱到想将她融进骨髓里,爱到连痛都想让她记得我。
她喘息着在我怀里哭,指尖抓着我的衣袖不肯松手。
我轻声问她:
「还想逃吗?」
她红着眼摇头。
我笑了,俯身吻住她的唇,将最后的空气也夺走:
「你从来都逃不掉的。」
「我不会允许你离开,你的身你的心,全部都只属于我。」
我将她抱紧,在她耳边低语:
「我们会永远这样……我赠你鲜花,你为我花开。」
「我们生死不离,谁也夺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