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纪没?有打扰鼬犯神经,她用另一种方式打断了鼬的动作?,她捧着鼬的脸,踮起脚,将吻落在了他的唇边,盖了一个轻轻的印。
鼬一怔,终于回过神来。
他低下头,由纪抬头望着他,眼里?含着促狭的笑意,还是说:“你得跟我道歉。”
鼬将手扶在由纪的后脑勺,将滚烫的吻变得更?深更?充满掠夺性,由纪被吻得迷糊,下意识将手勾到他脖子上,她整个人被鼬抱了起来,然?后放到床上,在被褪去衣物,觉得冷以后才反应过来,她从?鼬绵密的吻里?逃脱,气喘吁吁地推开?了鼬。
鼬不满地看着她,但还是停了。
“道歉呢?”由纪竟然?还记得这个。
“对不起,”要他一句道歉简直比登天还难,他甚至道的一点也不诚恳,道歉完还挑衅式的反问,“然?后呢?”
然?后?
然?后由纪不但推开?了他,还欲盖弥彰地裹上了被脱下的那件白色外?袍。
“我有正事跟你说。”由纪觉得还是不能瞒着鼬,这家伙又聪明又疯,谁知道发现由纪瞒着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鼬坐在床边,不耐烦地敲了敲床头柜,言简意赅:“说。”
由纪牵住他敲柜子的手,十指相扣,鼬的脸色好看了点。
由纪道:“你是不是为了推行改革,把那些反对的家伙都杀了。”
“是。”鼬既不解释,也不隐瞒,他对由纪的态度尚且是这样,对外?面的那些人的态度就可以想见到底有多糟糕了。
听到鼬一点没?有觉得不对的样子,由纪觉得头疼,她试图跟鼬掰扯:“他们都很怕你。”
鼬简单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然?后呢?
好吧,他不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且清楚的自己干得这些到底会造成什么后果。
由纪也不跟他绕弯子了,直截了当地说:“鼬,再这样下去,改革一旦完成,三?代目第一个处理的就是你,到时候你或许会死。”
鼬关注点清奇:“所以,你是在担心我?”
由纪噎了噎,鼬紧紧牵住她,总算有了点认真回答问题的样子,他道:“这个问题我很早以前就想过,由纪,我是忍者,像我们这样的人,有哪个是好下场?”
“不得好死才是我们应该有的结局。”
“我觉得你跟我说的改革很好,这样下去,我能看到木叶不一样的未来,”他顿了顿,笑道,“没?有外?战,没?有内乱,后来的忍者们也不用像我这样,将生死、声誉、情?感置之度外?,我想当有共同的具体的理念,加之强行施行的制度和规则,大?家会比以往更?能够互相理解,这才是木叶该有的样子。”
“可惜,看得远,心胸宽广的人还是太少了,既得利益者们当然?不愿意改,你跟他们说理想、说未来,他们是听不进去的,对他们来说,眼下的一切才是未来,至于我们所想的未来才是他们真正的催命符。”
“我们和他们是冲突的,对立的,不可调和的敌对关系,”鼬说着说着,表情?也冷下来,“他们对你动手无数次,就已经证明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