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管家,在戚闻离开后去?向主家请示。
“司先生,阿闻少爷今天的行踪……还需要彻查吗?”
司瑜的视线落到餐桌上那堆郁金香的残枝上:“唔,不用?了,惊喜破坏了就没了,不是么?”
他倒是很期待,戚闻能折腾出什么东西来入他的眼?。
能比他给戚闻准备的东西更惊喜么?
戚闻一天忙得神龙不见首尾,司瑜便自己在书房挑了几本?书打发时间,他看书又快,三本?板砖厚的简史都?看完了,才在当天夜里?躺在床上的时候和戚闻再度见面。
司瑜自诩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戚闻的人,直觉告诉他,戚闻今天一整天都?很硬。
嘴硬,表情硬,身体也很硬。
其?实司瑜平时想知道点什么,是不屑于在床上问的。
很低级。
但?今天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试试这方法是不是真这么好用?。如果是的话,那么他会在这个低级的夜晚,和戚闻做一些低级的事,获得一些低级的乐趣。
这样想着,手便已经朝戚闻摸过去?了,抵达低级的源头。
“司先生。”
黑夜里?,司瑜作乱的手腕忽然被一个铁钳般的东西给制服了。
戚闻的声?音有点沙哑,隐藏着危险的气息:“司先生还是早点休息。”
司瑜陷在洁白柔软的枕头里?,一头乌丝平铺着散开,睡衣腰间系带已经松开,胸膛敞了一半,白得晃眼?。他嘴角挂着笑:“如果我偏要呢?”毕竟他平生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戚闻半撑起了上身,神情湮没在夜色里?更加莫测,像是在思考什么。良久,他似乎得出了深思熟虑的结果:“那司先生要受住了。”
似乎是为了应证那句话,这一夜戚闻似乎格外?疯狂,司瑜快要承受不住。
他更加坚信戚闻心里?有事。
“等、等等。”司瑜扇了下戚闻的肩头,那一片就红了,“你今天怎么了?”
戚闻正到要紧处,嘴跟被焊死了一样,怎么都?撬不开,无论用?吻,还是别的什么。司瑜头疼得很。
这方法不怎么好用?,他想,至少对戚闻没用?。
果然低级。
忽然,戚闻冷不丁问:“司先生,是在上面舒服还是在下面舒服?”
这问题简直大逆不道。
不知道戚闻抽什么疯,司瑜又想扇他,却没找到机会,于是很恶劣地说:“这我得想想。”
戚闻挂在额头上的汗珠涔涔发亮,眸光却沉下去?。他眯起眼?睛,从床边摸出了一条领带,将司瑜的双手束在了头顶。
他居然真的在回味。
是白天没尝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