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了一声,她被他拉到怀里。
周屹桉垂暮,此时眼底没有任何的遮挡,甚至于爱恋的看着她。
他说,“江以恩,我快要疯了。”
她看出来了,他不是疯了他是已经疯了。
他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低落。
但是从始至终他一句解释都没有。
她被他折磨的也快要疯了。
她眼角微红,“要不我们放过彼此吧。”
闻言男人怒极反笑,夹着烟卷的手一把掐住她的下颚。
脸颊被迫抬起。
“怎么放过,我问你怎么放过!”
“唔……”
他扣着她的脑袋咬住了她的唇部,像是要将她撕碎一般。
烟卷被暗灭在烟灰缸里。
他把她压在沙发里。
后背陷入软绵的沙发,正面男人的身体紧紧压着她,密不透气。
他在咬她,一只手扶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手背挨着沙发掌心扣着她的肩膀。
男人的体型本来就健大,她瘦弱,此时将她埋得严严实实。
舌根被揪的生疼,江以恩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像是一只被饿狠的豹子,嗅到了血腥味,猛力地吃着自己的食物。
用力沉迷,享受美食,并且滋滋作响。
唇部,脖颈,肩膀,被脱下身上的短袖,好像就是方便他这样,用力的撕咬,允啃。
江以恩微微磕着眼眸,微张的唇部止不住透出吟咛。
但是这声音显然让正在她身上疯狂的男人更加的血脉膨胀。
她说不出一句话,也不敢说话,她怕惹恼这个正在发疯发情的男人,心底也溢出几分心疼。
她茫然,以前坚定的自己好像那么的遥远,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她自己该怎么办。
等那吻搁着布料碰到腿部时,江以恩再也忍不住出声到,“周屹桉……”
他猛地止住了动作,大力的呼吸。
慢慢重新对上她的视线。
他不敢问那句话,但是他觉得没有什么得到肯定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周屹桉看着她,那眸子带着无比的眷恋,似乎透过她的眼睛看另一个人。
他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江以恩,你爱我吗。”
江以恩心底被卷缩的密密麻麻,只剩下害怕,颤颤巍巍道,“我……我该爱你吗。”
什么叫做该爱他吗。
周屹桉觉得身上好像有一股血突破喉咙,他要被气吐血了。